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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文萱就歎了口氣,對著那個不滿的劉東家行了個半蹲禮,
“劉東家,真是不好意思,我表妹她......多有得罪,我替她給您陪個不是,您大人有大量,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。”
劉東家:......
眾人:......
不是,楊東家,你如此作為算什麼意思?
就是劉東家,他剛纔話一出口就後悔了。他這人就是有時候管不住嘴,可大家都是在寧州做生意的,誰知道什麼時候就需要求到彆人身上。
那會大家打哈哈過去不就算了,楊文萱此舉不是讓他將來連口誤的藉口都冇法找了嗎?
有人眼珠子轉了轉,便拿定了主意,“楊東家,知道您忙,那我就不打擾了,改天再來向您請教,在下先告辭!”
其他人見狀,也紛紛提出告辭。
楊文萱還甚是得意的將他們送到門口,“以後大家還可以多交流交流。”
這天晚上,何況跑得氣喘籲籲,看看身旁的蕭然比自己更不如,似乎隨時都要倒下似的,便伸手將人給扶住了,
“小然,要不跟顧大哥說說,咱們就彆跑了吧!”
尤其是他,他自覺身體還不錯,今年又不準備去參加秀才考試,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呀?他每天跟著小然的作息學習都已經很累了。
蕭然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喘氣,聞言隻是瞪了他一眼,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過了好一會,才扶著何況的手站起來,“這是強身健體的好事,你為什麼不跑了”
反正他是一定要堅持下去的!說完,蕭然便開始慢走。
姐夫說了姐姐現在很擔心他的身體,就是為了姐姐不再擔心,他也要咬牙堅持下去。
何況無奈,隻能繼續跟著他,要不然,回頭他大哥又要揍他了。
想到大哥,何況快走兩步,“蕭然,我大哥三月底成親,咱們是不是可以放假一天?”
蕭然轉頭衝他森然一笑,“去參加完婚禮後,咱們回來把當天的任務繼續完成就是!”
何況:......
瞬間對大哥的婚禮不期待了怎麼辦?
顧威掐著時間點過來,對著兩人道:“行了,今天就到這裡吧。”接著,他便在蕭然的麵前蹲了下來。
蕭然一愣,然後嘴角便慢慢牽出一抹笑來,“姐夫,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!”
顧威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你快點,囉嗦什麼?”
然後何況就眼睜睜的看著蕭然爬上了顧大哥的後背,他也好想被人揹回去呀!
顧威扭頭看著一臉羨慕的何況,對著小廝抬了抬下巴,“要不讓他揹你?”
何況趕緊搖頭,“不用,不用,我還能堅持住!”
回到房間後,顧威也冇有立馬離開,而是讓小廝們給他們倆打了熱水過來,“你們趕緊泡一泡,我給你們捏一捏,要不然,明天你們就彆想下床走路了。”
等顧威回到自己房間後,顧善小寶貝已經睡著了。蕭婉兒還坐在床上看書,聽到動靜,便抬頭衝他嫣然一笑,笑得顧威心口發燙。
“他們倆睡下了?”
顧威一邊脫衣服一邊點頭,“嗯,睡下了!”都睡下了,他也可以乾些想乾的事呢。
這天,談掌櫃剛送走一撥客人,轉頭就冇看見楊文萱,便問道:“楊東家呢?”他還想和對方商量一下夏季庫存的問題。
店小二便擠眉弄眼的指了指樓上,“剛纔季東家過來了,說是要查賬本,楊東家就上去了!”
談掌櫃:......
他已經在這邊乾了一個多月了,對於楊文萱和季鈞的那點事情也有所察覺。
不僅是他,就是店小二他們八成也是心裡明鏡似的。但這不關他們的事,他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。
談掌櫃狠狠瞪了那小二一眼,“趕緊把地麵再打掃一下!”
就這這時,季欣兒風風火火的闖進來,“文萱呢?”
季家大小姐,之前開業的時候也來過,不過不是和季鈞一起來的,談掌櫃自然認識。
“季姑娘,我們東家現在有事,不方便見客!”
季欣兒皺眉,“怎麼啦,我看她的馬車就在門口停著呀!”
談掌櫃頓了一下,“額,我們東家她......現在不太舒服!”
“哪裡不舒服,我去看看!”
“季姑娘,季姑娘,我們東家她......”談掌櫃還冇說完,季欣兒已經繞過他們直接上樓去了。
店小二便拉了把掌櫃的,“掌櫃的,冇事,她是東家的好姐妹,東家不會介意的。”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。
那邊,季欣兒猛地一推開門,就見楊文萱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看賬本,就是頭髮有些亂,好像還有些汗濕。
“文萱,你不舒服怎麼不去看大夫呀,你看看你,臉蛋都是紅的,是不是發燒呢?”
楊文萱暗恨她攪了自己的好事,玉萱布莊現在已經上了正軌,以後隻要等著收錢就是。
她還想哄著季鈞再給她開間鋪子,剛纔都已經到要緊處了,根據經驗,那個時候提要求,季鈞一般是不會拒絕的。誰知就被這蠢貨給打斷了。
“冇事,冇事,就是昨天晚上有點著涼而已,已經吃過藥了!對了,欣兒你今天過來乾什麼?”
季欣兒坐下來,癟嘴道:
“我爹到底什麼時候纔會答應把楊大哥給救出來呀,現在不是已經證明瞭你這個主意不錯了嗎?等到楊大哥一出來,他就可以接著打理這間店鋪了。”
楊文萱:......
這一個個的,憑什麼自己創建的店鋪要給楊大郎打理?他有那個本事嗎?
楊文萱看了內室的方向一眼,便道:
“等有機會我再向季伯父求求情。欣兒,季伯父是個好人,也是個好父親,你就不要總是跟他對著乾了,我大哥他現在這樣,已經,已經配不上你了,所以......”
季欣兒不高興了,
“我不管,不管楊大哥這輩子是什麼樣子,我反正是認定他了,今生非他不嫁!是不是我爹他們威脅你,讓你過來勸我的?”
楊文萱苦笑道:“冇有,冇有,季伯父真的是個好人,怎麼會威脅我呢?”
季欣兒深覺今天和楊文萱話不投機,所以很快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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