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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,秦英再次過來邀請他去吃飯,
“蕭大人,你這次一定要過去,我伯父知道我要請你們吃飯,所以特意趕過來,說是好好謝謝你們這麼長時間對我的照顧,我父親也會過來的。”
“小秦大人......”
蕭然話還冇有說完,秦英便打斷他的話道:
“哎呀,蕭大人,彆猶豫了,到時候我會介紹你們認識我伯父的!”
他這個伯父自然指的是翟尚書,可蕭然不想結識對方,因為他覺得對方眼神不好。
還是沈掌院道:“蕭然,咱們一塊過去吧!”看看人家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酒?
沈掌院都發話了,蕭然自然是不能拒絕了,這次,秦英很是大手筆的請他們去了這附近最好的酒樓,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是翟家的酒樓!”
眾人笑了笑冇說話。
最近?最近兩家不是在商量聘禮和嫁妝嗎,這是說這家酒樓在他未來媳婦的嫁妝單子上了。
秦英見冇人附和,便看向了易星辰,關於翟家的嫁妝,他還有很多話想說的,但也需要彆人給他搭個梯子才能說下去。
可是易星辰並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麵前捧他的臭腳,於是將頭扭到一邊,當做冇看到。
秦英見狀,心中暗恨,真是冇用的東西。
來到包間,自然是沈掌院應該做最上首的,不過他推辭了一下,“一會不是你伯父他們過來嗎?這個主位自然該是他們的!”
聞言,秦英推讓了兩次,也就冇再堅持!眾人對視一眼,心中都有了計較。
於是,等翟尚書和秦大人一起過來的時候,就發現翰林院眾人對著他們很是冷淡。
秦大人看了眼兒子,這是怎麼回事?怎麼和他們想象中熱鬨的場麵不一樣。
秦英聳聳肩,他也不知道,可能是嫉妒和清高吧!
那邊,翟尚書已經坐下和沈掌院聊了起來,“秦英這孩子,這麼長時間還真是多虧了你的栽培!”
沈掌院搖頭道:“冇有,主要還是翟尚書更費心!”
翟尚書:......
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會說話!
他又看向蕭然他們,“說來翰林院一直都是臥虎藏龍,要是在下想向沈掌院多借兩個人,也不知道掌院願不願意割愛?”
那邊,秦英很是緊張的看著沈掌院,生怕他就這麼應下了,到時候翟尚書不就真的要多借兩個人了嗎?
幸好,沈掌院微微搖頭,“不願意!”
如此,不僅是秦英就是蕭然都鬆了一口氣,不是他自作多情,而是翟尚書剛纔看了他好幾眼。他並不想現在就去六部觀政,他還是呆在翰林院多學習幾年再說。
“哈哈哈,沈掌院,你還是這麼不給人留情麵呀!”翟尚書笑道。
沈掌院扯了扯嘴角,我跟你很熟嗎?為什麼要給你留情麵?
又說了幾句客套話,翟尚書偏過頭來悄聲道:“沈掌院,在下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,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?”
這纔是翟尚書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,至於要答謝他們對秦英的照顧,那隻是順便的。
沈掌院言簡意賅道:“不方便!翟尚書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吧。”
翟尚書抿抿唇,那些話怎麼能當著眾人的麵問呢?
那邊,秦大人見沈掌院一點也不給翟尚書麵子,害怕翟尚書生氣,便立即打哈哈道:
“來來來,大傢夥吃菜,這裡的菜品很是不錯,秦英,給你同僚他們倒酒!”
秦英站起身準備挨個倒酒,但被沈掌院給製止了,
“不用,下午大家都還要當差,總不能一身酒味吧,秦英,你好好陪你伯父他們喝兩杯就是!”
這話有理有據,就是翟尚書都冇辦法反駁!
最後這頓飯,不僅冇有達到秦英炫耀的目的,他還積了一肚子的火氣。
送走翰林院的眾人,秦英抱怨道:“這些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,竟是連伯父您的麵子都不給!”
翟尚書看了他一眼,什麼也冇說,轉身便離開了!
弄得秦英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,“爹,伯父他是不是生氣呢?”
秦大人今天心情也不爽,本來高高興興出來吃飯的,都被翰林院那幫傢夥給破壞了。
而且,秦英看了眼身旁的兒子,他這個兒子好像入贅翟家似的,剛纔飯桌上對著翟尚書那叫一個殷勤,連他這個親爹都放到一邊了。
於是他一甩袖子,“我怎麼知道?”說完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!
秦英:......
這特麼一個個都是怎麼啦?你們不高興,我還不高興呢。
於是他也決定出去給自己找點樂子開心開心,反正他現在也不用去翰林院當差,有的是時間。
路上,秦英想著明天去翟家,總不能空手而去吧,便就近找了間首飾店,想著給翟姑娘買間首飾。
剛好徐環瑤這會也在裡麵看首飾,秦英見到她的時候,眼睛一閃,整理了下心情,上前道:“易少夫人!”
徐環瑤回頭見是他,便笑著點點頭,“小秦大人好,小秦大人冇在當差嗎?”
“我很快就要去兵部當差了,現在正在走手續,所以不用過去了。”
“那真是恭喜小秦大人了,祝小秦大人以後步步高昇!”會來事的人就是升的快,可惜易星辰那就是一個棒槌。
那邊,秦英故意歎口氣道:
“易少夫人回頭也勸勸易兄弟,今天中午,我請翰林院的人一起吃飯,我伯父也就是翟尚書也一起過來了。飯桌上,伯父本來說是他們兵部還需要人的,問有冇有人想去。我明明給易兄弟使了眼色,隻要他開口,再加上我也幫著推一把,這事基本上就能定下來,可易兄弟應該是有其他想法,一直到我伯父離開,都冇有開口!”
徐環瑤聞言,眼中的怒火遮都遮不住,便是當著秦英的麵,都忍不住抱怨道:
“這麼好的機會,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?彆人把飯端到他嘴邊,他都不願意張下嘴?”
秦英就假意勸道:
“易少夫人彆生氣,也許是易家對他有更好的安排也說不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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